楚轩的实验数据对于这个概率可不算太友好。

为了相对的精确性，楚轩一共实验了一百次，结果有九十九次都是小丑替换掉了人。

不过楚轩使用的都是普通人进行的实验，对驭鬼者来说这个概率可能会低一点。

但楚轩从没用过驭鬼者对这张小丑牌进行实验。

但在资料中，小雪留下了这么一层批注，战老曾经使用过三次小丑牌，没有一次被小丑替换。

根据战老的描述，小丑牌替换是有限制规则的，只要掌握了规则就可以安全使用小丑牌。

但小丑牌的规则会因为使用者而更改，一次规则使用上限为三次。

黎辉看完皱了皱眉，如此看来使用小丑牌是有安全方式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规则是什么。

还有小雪记叙中的这个战老是谁黎辉也挺好奇的，应该是一直配合楚轩进行实验的那名驭鬼者！？

黎辉甚至怀疑战老是不是民国时期的驭鬼者，当年的那一群驭鬼者都非常非常强悍，根本不是他们这个时代的驭鬼者能够比肩的。

虽然不一定能找到鬼牌的规则，但黎辉打算把小丑牌给收入囊中。

“刚好我要去福市看看，就从总部手上把它给要过来吧。”

黎辉嘿嘿笑了一下联系起了王芊芊。

“王芊芊，我有想法处理福市的问题，帮我问问总部能出得起什么价钱。”

“福市？”王芊芊疑惑道：“福市很危险吧，我听过你和楚轩的谈话，去了那里你可是没有一点支援的。”

“最好还是别去了。”

王芊芊担心黎辉的安全，劝说着他别去福市，那种任务太危险了，就算是队长一个人杀过去也不行。

福市的情况和其他城市不同，至少在其他城市黎辉能得到各种支援，可福市就只有一个负责人能够给他帮助。

“你去说就好了。”

黎辉笑了一下道：“面对灵异事件光人多也没用，放心吧，我又不是去送死的，那边不是还有个负责人可以协助我么。”

“见势不对我跑就是了。”

“我想跑，应该没什么人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