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看穿了鲁路修想使用GEASS,朱雀制止了身后的人。
用红色的布绑住了鲁路修的左眼,把仿佛在仪式中献祭的祭品一般的黑发少年再度扭到皇帝面前。
GEASS对记忆的改写,最终还是完成了。
“还有什么事吗?枢木卿。”
销鲁鲁皇帝抬起头冷眼看着依然单膝跪着的朱雀。
“陛下这一次打算如何处置这个Zero。”朱雀强压着心中涌起的痛,压低着眼眸,毕恭毕敬地问着。
“和你有关吗?”
销鲁鲁冷淡地问着,声音充满了令人恐惧的威严。
朱雀沉默不语,但依然固执地单膝跪在原地,也许这就是他的回答。无论鲁路修变成什么人,现在住在那身体里的是怎样的人,拥有怎样虚假的人生。
他都必须知道鲁路修下场,或许过去就一直被鲁路修利用着,两人之间的友谊,只是自己单方面的热络,因此现在他在这里,为的自然不是什么曾经以为是信仰,如今却觉得可笑的友情,而是一种单纯的执着,一种惯性,他要看着这个刻印在自己生命,刻印在自己灵魂上的男人,到底会变成什么。
同时,他也在欺骗自己,他并不是执着于让鲁路修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