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胜利与征服,只有毁灭。”斯库尔笑起来,想起了很多年前萨满们就传唱的预言,最后一位永世神选将带来最终的末日,但在那之前毁灭和屠杀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他率先冲向了帝国军队的队列,披着重甲的侍卫们紧随其后,最后是掠夺者们紧跟而上,在帝国军队中掀起了一阵深红色的雾,血雾中不断发出呛人的死亡的声音。
在一片模糊的动作中,帝国军队面对着北方人野蛮的攻势,斯库尔那把奇怪的黑剑咬穿了第一个士兵的胳膊,把他扔回血泊和惨叫之中,另一个手持剑盾的士兵从左边向他扑来,但立刻被打碎了肋骨和肺部,剑刃的边缘从他躯体的一侧爆发出来,剑刃像砍碎沙漠中易碎的荆棘一样,劈开他躯体。
野蛮的攻击几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帝国士兵们是配合的战士,但面对可怕的敌人却没有足够抵抗的力量,身披重甲的混沌勇士们无视了猎人的箭矢冲击着帝国军队的薄弱阵线屠杀。
最后的曼南骑士看着斯库尔的攻击中踌躇不前,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他也惊恐地张大嘴巴看着那个人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所进行的杀戮,接着他选择进行最后的迎战,在短暂的搏杀中,血从他身上喷出,剑刃猛烈地刺穿了他的内脏,斯库尔没有理会溅在身上上的猩红,他无情地向上撕扯着被血肉困住的剑刃,击碎了骨头和血肉,直到将剑锋撕下来。
接下来的是屠杀,而不是战斗,当惨叫渐渐变成死亡的隆隆声,当血肉被撕裂的声音渐渐远去,那才是胜利的一方。
当所有的哀嚎与钢铁碰撞的声音结束时,地上散落着一堆堆血肉模糊的尸体,几乎不像人类,只是一堆堆断骨和断肢。
城镇中战斗的喧闹声渐渐变成了金属的回声,只有垂死的呻吟和秃鹰的嘶鸣打破了寂静,不过这些食腐鸟并不受欢迎,它们只是一群饥饿的小偷与窃贼,看到的诺斯卡人毫不犹豫地驱赶走了这些食腐动物,而不甘心在寒冷的冬天失去一顿大餐的饥饿秃鹰们依然缓慢地盘旋在天空中。
当然从贪婪的炽烈上所有的食腐鸟加在一起都不可能比得上混沌矮人,巴巴克毫不犹豫地拦住了所有有活捉战俘的诺斯卡人,这次战场上的死亡也完全足够,斯库尔不需要多少活祭献给血神,因此他准备着先收取一部分的报酬,虽然在他看来这只是定金的程度。
因此混沌矮人很容易就和诺斯卡的掠夺者们起来冲突,但他一直是占据优势的一方,任何敢为身高而蔑视矮人的战士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然后混沌矮人会趾高气扬地夺过其他人手上的俘虏,而这次斯库尔并没有制止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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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库尔站在桥梁厚重的木桩上望着河流的对岸,脚下的船只正在因为火焰而燃烧着,索桥已经被撤退的帝国守军们砍断了另一侧的绳索,并且猎人们将箭矢指向了这边,没有人会蠢到想在这种情况下进攻对岸,而这本来也不在斯库尔的计划之内。
与新城不同,旧城的悬崖岩石地形是绝对难以攀登与攻陷的地方,即使有魔法的帮助也不能像之前一样简单地打通道路就攻入其中,曼南之鼻就像是用礁石整块雕刻的堡垒。
当然难以攻陷其中的守军,守军也难以从中走出发起进攻,而且诺斯卡人远超预计的进攻势头将原本计划能够坚守的城区几乎完全冲破,然后对没有时间逐步撤退的帝国守军们造成了严重的损失,大量成建制的兵团被消灭,只有靠得足够近的部队在壮士断腕地撤退下从桥梁回到了旧城区,这些兵力也难以对局势造成影响了。
目前战争的走向正在斯库尔的大致估计中,选帝侯的军队在得到消息前很难想到一座坚守的城镇中大部分兵力已经被击垮,诺斯卡人不需要耗费大量部队包围这里,只需要留下足够应对守军的少部分军队就足够了,而其他海岸边聚集守卫的军队恐怕也缺少足够的哨兵来打探情况,他可以充足地准备与诺德领主力部队的战斗。
这时一片冰凉的雪花从天空落下,在斯库尔的手掌上融化了,他抬起头看着天空,降雪在冬天是件常见的事情,但这次的降雪有着微小的不自然,其中带着些恶意,斯库尔握紧手,猜得到是谁在促成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