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岳青菱见这厮倒地后抽搐不止,过了一会儿才死死睡在地上,起初生怕对方是假死,起脚又踢,见实在无任何回应后,适才回到慕容嫣身前相护。
她恨恨地看向贺拔弘毅,问道:“你要做什么,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呵呵……”贺拔氏暗暗笑着,见岳青菱身材娇小却紧紧握住两个小拳头,看似颇具架势地站在那,自觉毫无威慑,拐头便要走开。
白凤恰好方才制服那几个围剿他的浪客,在寻找慕容嫣时听见此方异响,途经这处,与贺拔氏迎面碰上。
“额,是白凤!”贺拔弘毅小怔一瞬,随后紧紧地按住腰间佩剑,又道:“白凤,那厮已然身死命陨,你我再无纠葛!”
白凤向那尸体瞥一眼,旋即挽起剑花,收剑入鞘,挑衅般打趣道:“哦,是吗?方才你不是还非常想要生擒我们?”
“那个卑贱的渣滓死了,我也回不去了……唉,告辞。”贺拔弘毅回罢,绕开身前的白凤,夺路远去。
白凤谨慎地目送对方离开,而后转身找寻慕容嫣的踪迹。但见慕容嫣衣襟上的锦衫被刀刃割碎,那位少年剑客直以为是她遭人毒手,当即欺身而去,将自己的斗篷脱掉,披到慕容嫣身上,又与岳青菱和慕容嫣窃窃私语说。
“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嫣儿,你可有受伤?”
“师兄,那贼人被我一脚踩死了,你瞧我是不是很厉害?”岳青菱笑嘻嘻地炫耀着自己的功劳,道:“慕容师姐方才差些让人取了‘心上肉’,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只是站在那儿!”
“你说个叫贺拔弘毅的家伙?”白凤问道。
慕容嫣在左右两人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她的四肢现下又冻又麻,行动十分不便,但却还是为贺拔氏辩解道:“那位公子,起初仍想替我出头,只不过像是心有顾忌,很快便……”
“师姐!”岳青菱万分不解,问道:“你怎么能为那种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