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安国也有这方面的需要。”
杨军指了指酒瓶子问道。
“他何止有啊。”
一说起杨安国,马驹子就来劲。
像是终于找到了难兄难弟,那模样,一副大哥笑话二哥的嘴脸。
“哥,不是我跟你告状,要不是安国这家伙偷了我一瓶子酒,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喝完了,那家伙比我还需要药酒,一顿得二两打底才管用。”
杨军笑道:“是吗,酒瘾都这么大了?”
马驹子闻言,嘿嘿直笑。
毕竟他和杨安国是难兄难弟的,杨军嘲笑杨安国,其实也是在嘲笑他。
“哥,我跟您说,像我……像安国那样需要药酒的人不在少数,一旦这种酒量产,保准大卖。”
杨军闻言,呵呵直笑。
“我不差钱。”
马驹子闻言,咂吧咂吧嘴。
“哥,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一件伟大而光荣的事,咱们要拯救千千万万个男人啊。”
“呵呵,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没有药方。”杨军笑道。
杨军没说谎,他只有药酒,真没有药酒的配方。
药酒的配方只有蔡玉芬有,拿人家的药方批量生产赚钱,他张不开这个嘴啊。
“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天天守着那么多的药酒不发愁,你好歹也考虑照顾一下弟弟呀。”马驹子苦着脸道。
“滚。”
杨军笑骂道:“都跟你说了,老子从不用那玩意。”
“我不信。”马驹子摇头。
看得出来,他准备用激将法了。
“爱信不信。”杨军笑道。
随后,两人继续喝酒。
“哥,我敬你一杯。”
杨军举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发现好长时间不喝酒,酒量有些退步,这才几杯酒,就感觉有些醉了。
“哥,这事你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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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驹子老生常谈。
“不考虑。”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
杨军拿起电话。
“让他滚进来。”
放下电话,杨军对马驹子道:“你难兄难弟到了。”
“谁?”
马驹子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说安国啊。”
“嗯……不然呢。”杨军翻了翻白眼。
“他来干什么?”马驹子小声嘀咕道。
“哼,还能干什么,我猜跟你一个目的。”杨军道。
过了一会儿,杨安国来了。
“哥,我就知道你还没睡,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杨安国是人未到话先到。
杨军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杨安国手里拿着酒菜走了进来。
看到马驹子也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两人眼神飞快的交流一下,然后一转即逝,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来我家还拿酒菜,你这是来打我脸?”杨军道。
“哥,瞧您说得,我打自己的脸也不可能打您的脸。”
杨安国一边说一边把带来的酒菜摆上。
“我这不是怕你家保姆又忙活的吗,所以就带了一些熟食。”
打开酒菜一看,果然是熟食,有烧白、烧腊、还有猪耳朵,酱牛肉,以及其他一些熟食。
“这是……狗肉?”
杨军指着一个眼熟的肉食道。
“额……没错,就是狗肉,我专门从沛县让人捎来的。”杨安国炫耀道。
杨军闻言,冷哼一声。
“费那么大的劲,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哥,瞧您说的。”
杨安国解释道:“我就算是黄鼠狼,您是挤吗?”
“我用狗肉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吗?”
杨军闻言,回过头对马驹子道:“你信吗?”
“我不信。”
马驹子笑道:“恐怕是和我一个目的吧。”
杨安国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您弄到了吗?”
马驹子默契的摇了摇头。
杨军见他们两个打哑谜,放下筷子,说道:“我怀疑你俩是商量好了的。”
“没有!”
两人一口同声道。
两人见彼此这么默契,尴尬的笑了。
马驹子:“哥,我俩要是真商量好的,就回一起过来了。”
杨安国附和道:“是啊,两个人来总比一个人更有说服力吧。”
杨军:“你俩就是说破天去,我也没秘方。”
杨安国笑道:“没秘方没关系,有药酒就行。”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我说你俩怎么回事,这才四十不到,怎么就不行了?”
两人闻言,脸色通红。
“哥,这话说的,也不是……不行,主要是不尽如人意,你也知道我是个尽善尽美的人……”
“滚犊子。”杨梅笑骂道。
马驹子和杨安国闻言,哈哈大笑。
马驹子对杨安国道:“你不是偷了我一瓶吗,怎么用的这么快?”
“嗐,还不是我身体好,用的次数多啊。”杨安国笑道。
“扯犊子呢,你身体好还用得着这玩意?”
看着他俩在那里扯犊子,杨军抬抬手打断道,
“行了,你俩别耍宝了,有那扯犊子的功夫,我们兄弟仨还不如干一杯。”
“哥,敬您。”两人齐声道。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安国,最近二叔怎么样?”
放下酒杯,杨军夹了一口狗肉。
还别说,狗肉确实好吃,要是再来点蒜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见杨军闻言,杨安国连忙回答道,
“哥,我爹好着呢。”
“我跟您说,我爹现在可厉害了,现在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企业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