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要操心奴婢了,奴婢没那么矫情。”不就是打一巴掌,这会儿看着脸有点红,估摸晚间的时候就看不出来了。
为奴做婢的,多少人挨打那那不是常态?还能打一巴掌就将巴掌印烙在脸上了不成?
多是当时有点红,用不了一个时辰就看不出来了。
看香附故作轻松的样子,魏伊人心更疼的厉害。
只是,香附手下利索的,又去收拾屋子,“姑娘,您跟郑婉说的那话是何意?”
直接,直呼郑婉的名声。
“她绝不是诚心认错的。”郑家一个个又不是脑子都不清楚的,你跟人魏伊人闹成这样了,除非给魏伊人下了降头,让魏伊人失了神智,不然魏伊人绝对不会动再回郑家的心思。
看着郑婉碰到魏伊人后,姚氏就过来了,估摸有人通风报信,故意将人引过来,让姚氏看的。
说白了,就是郑家的人被姚氏折磨的受不住了,他们就想着,寻个人替他们承受姚氏的怒火。
而这个人,自己似乎正合适。
香附气的呸了一口,像这些弯弯道道的,不用想就知道郑派出的主意。
他寻了门路,还不忘恶心魏伊人。
人家都说,女子嫁人就好像是第二次投胎,你看看,沾染上这家人,就好像沾了洗不净的脏东西一样,摆脱都摆脱不了。
不过,也不知道郑家又折腾出什么事来了,姚氏看着已经恼的快失去理智了,有魏伊人的话做铺垫,姚氏不可能轻易的饶了郑派去。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香附又去外头忙活着。魏伊人拿了笔,抓紧时间再整理出父亲的诗句来,如今,每一个字都更要仔细斟酌,查阅典故。
这么说吧,魏伊人要让父亲的诗句能被旁人看见,而自己的才情一样也是能被人看见。
香附看魏伊人又去忙了,这才敢在外头露了自己的心思,她拿了一块鸡肉,蹲在地卢跟前,“以后出门带着你,若是再遇见这样的人,你帮我上去咬她好不好?”
地卢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的了,本来因为吃肉而摇着的尾巴,此刻放了下来,甚至还舔了一下香附的脸。
“地卢,你嘴里什么味?吃完东西不知道喝点水?”香附嫌弃的瞪了地卢一眼,因为咬了半块肉,地卢的嘴里一嘴的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