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人紧张的赶紧开门去瞧瞧。
哪怕四周都是自己的人,魏伊人为了谨慎,也还是开门出去看了一圈,而后又回来了。
看魏伊人一副紧张的模样,郁方忍不住笑了。
魏伊人看郁方这副模样,“郁大人,您是皇亲国戚想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我不是!”没好气的抱怨了句。
郁方微微挑眉,“我只是告诉你,我在乎的没那么多。”
女人,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孩子,只要他想生,十个八个的,要多少有多少。
当朝太后都不是那般规矩死板的人,郁家其他人,难不成就一定要中规中矩的,寻个能生儿子的,听话的,会照顾的人女人?
魏伊人可以说看不上郁方,可用不能生孩子的这种话来搪塞郁方,郁方不接受。
用太后,来告诉魏伊人,皇家之人该是什么样的权势。
场面一时僵住了。
过了好半晌,魏伊人才说道,“郁大人将我逼的这么紧,不怕我一去不归?”
郁方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甚至都没接这话。
一去不归,去哪?当流民?魏伊人豁出去了,她舍得跟前的婢女?
与其有这个心气,何必折腾到现在。
魏伊人长叹了一口气,“郁大人,我过不了心中的槛。”
你可以说你不在乎,可魏伊人不能说不在乎。她不能理所应当的,去接受另一个人的照拂。
好的关系,一定是互相扶持。
看魏伊人如此认真,郁方脸色正了正,“你不是我,你怎知你的行为,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看上一个人,自然不是单单因为脸。
看魏伊人无话可说,郁方才又敲了敲桌面,“高立那边,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自是凶狠,大军不能援你,你可想过,如何应对?”
看郁方似有话说,魏伊人挑眉,“郁大人有何见解?”
“攻身为主,攻心为辅。”一个定要,双管齐下,让他们从内瓦解。
魏伊人连连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