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上菜的间隙,邻桌的谈话声不经意间飘入了他们的耳中,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黄长老,金长老怎会孤身一人来到南冲城?难道他也和我们一样,被范琰慕那小子伤了咱们分堂的兄弟,不得不躲到这里?”
这话题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黄长老轻轻抿了一口酒,神色凝重,沉声道:“金丞峰那家伙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跑来南冲城。但我倒是听说,总堂主的不幸,金丞峰可能脱不了干系。”
此言一出,同桌的手下们个个瞠目结舌,震惊不已。
其中一个年轻人更是难以置信,脱口而出:“黄长老,您说的是真的吗?总堂主的死真的和金丞峰有关?”
黄长老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我的话你也信不过?”
被训斥的年轻人连忙闭嘴,再也不敢多言。
黄长老冷哼一声,心中已有计较:“堂主的死,不能就这么算了。
回去后我先稳住金丞峰,你们几个再去联络其他人,见机行事。”
话语落下,似乎已成定局。
随着饭菜陆续上齐,众人便不再谈论这个敏感的话题,开始专心享用美食。
萧芷雪与范琰慕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决定在用完餐后采取行动。
等到餐毕,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耐心等待,直到那群讯羽堂的人结账出门,这才远远地尾随其后。
夜色渐浓,讯羽堂分堂的几人骑着马,不多时,便抵达了他们在南冲城的临时住处。
萧芷雪与范琰慕保持着谨慎的距离,只见他们下马,步入一座略显破败的老宅。
二人见状,也悄然下马,妥善安顿好坐骑后,小心翼翼地靠近。
那老宅的大门紧紧关闭,显得有些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