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在范琰慕的死缠烂打之下,萧芷雪不得不牺牲了自己纤纤玉手的纯洁,以及那樱桃般的小嘴,帮他完成了这所谓的“重要使命”。
等到一切平息,时间已悄无声息地溜至戌时过半,范琰慕这才猛然忆起,方才归来时萧芷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对了,我回来时,你不是说有件事要告诉我?”
范琰慕一脸歉意地问道,显然刚刚的亲昵让他暂时忘记了正事。
萧芷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这迟来的记忆有些不满,“现在你倒是想起来了?可惜的是,我这贵人多忘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语毕,她故意翻身背对着范琰慕,摆明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范琰慕见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不已,“哎,还是我考虑不周,这回真是惹恼了我的小祖宗。”
他轻手轻脚地将萧芷雪扳回正面,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她隆起的小腹,满是宠溺与心疼,“好了,别再生气了,孕期生气对宝宝可不好哦。”
见她依然没有说话,范琰慕又抛出了一枚“炸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今日收到了你父亲大人寄来的信,说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事,很可能在雪柳底就能画上句号。”
萧芷雪闻言,眸光一亮,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点亮了双眸,“你上次不是说得到五月份左右才有结果吗?怎么突然提前了?”
范琰慕耐心解释,“你父亲他们正在深入调查钟文的底细,只是目前还未发现确切的线索。”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上回提起他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此人与青州府张家脱不了干系,是他们遗留的祸患。”
萧芷雪心中一紧,萧家昔日的确在青州府铲除了一个与大梁勾结、卖国求荣的张家。
而如今益州出现的这个钟文,极有可能是从那次围剿中侥幸逃脱的一条漏网之鱼。
正当范琰慕准备起身离开时,却被萧芷雪一把拉住,“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里瞎跑?再紧急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吧。”
范琰慕拗不过她,只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将萧芷雪搂在怀里,感慨道,“夫人,你的直觉向来准确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