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逸此次又闯下了大祸,债务缠身,以至于对方不得不兴师动众,大动干戈。
目睹魏母那副心如刀割的模样,蒋璐璐心头一紧。
对于这样一个沉溺赌博,不知悔改的儿子,魏母为何还能如此溺爱?
她侧目望向魏崇楼,只见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一切同样感到不满。
蒋璐璐心中暗想,崇楼应不会再度替这位兄长擦屁股了吧?
魏崇楼环顾四周,见围观者越来越多,一股烦躁之意油然而生。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还不快些进来解决,免得让家丑外扬!”
对于这位曾经或许尚有一丝兄弟情谊的大哥,如今那份手足之情已渐渐消磨殆尽。
魏母惊醒,急忙命令家仆解开魏承逸的束缚,却被一旁的壮汉制止。
那领头的壮汉,身材魁梧如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老太太,令公子在我那赌场欠下的债,可是要还的,天经地义。要想进门?先把账结了,我立马松绑,让你们一家团圆。”
魏母听后,声音颤抖地问:“他,到底欠了多少?”
壮汉轻蔑地伸出手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区区三千两而已,老太太,您家可是出了个金榜题名的状元郎,这点钱对您来说,不是九牛一毛吗?”
蒋璐璐闻言,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三千两,这简直就是明抢啊!
她辛辛苦苦经营的店铺,一年到头的利润也不过区区五百两。
魏崇楼为了江南水患奔走,耗尽心力,皇上赏赐的银两也才五千两,魏承逸这一赌,几乎要把整个家底掏空!
魏母的心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住,连冬天取暖的银霜炭都计算着用,儿子在外竟如此挥霍无度。
她痛心疾首地斥责:“承逸,你太让人失望了!为了你,这个家已经付出了多少?这次你是要逼得我们全部喝西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