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明白了这位贵妇人的尊贵身份。
然而,宋夫人并未领情,目光锐利,直指魏母:“魏老夫人,您这可真是老糊涂了?什么人都能随意称呼为亲家母?别随随便便就给我宋府招惹是非!”
这一番话,不仅让魏父魏母脸色骤变,就连在场的宾客们也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是传言宋府与魏府即将结为秦晋之好么?怎么宋夫人亲自现身,似乎是要澄清些什么?”
“是啊,看魏府这等阵仗,我还以为宋府定会出席及笄礼,给予支持呢。如今宋府不认这门亲,这其中的曲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宋夫人嘴角的讽刺之意更浓,她缓缓环视四周:“你们只猜对了一半,这场及笄礼,宋府确实有所贡献。”
接着,不顾魏家人尴尬而又难堪的神情,继续说道:“当年在阳关,我亲眼见到魏崇楼一表人才,又得知我家忆儿尚未许配,这才萌生了招他为东床快婿的念头。”
“谁曾想,忆儿到了京城之后,才得知魏家二少爷早已娶妻,并在江南闹出了那样不堪入目的丑闻……我一听此事,心中便再难容忍,于是匆匆赶来京城,只为给我的女儿讨一个公道。”
宋夫人说到这里,语气中满是母亲对女儿的疼爱与保护。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对于宋夫人口中的“丑闻”,他们自然心知肚明。
朝廷的圣旨中已经明确指出,魏崇楼在江南守丧期间,私下纳妾,甚至逼走了正室,那位出身高贵的县主。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尴尬的气息,宾客们看向魏府一家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审视与异样。
魏忆雪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宋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是我的及笄之礼,您却跑来这里搅局!”
她费尽心思筹备的及笄礼,本该是风光无限,如今却被宋夫人一句话搅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