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表面上，东厂现在是一蹶不振，但实际上，东厂隐藏的实力一点也不比西厂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妙的是，东厂明弱，很多事情都不宜交给东厂来办，就算出了点难题，以东厂现在的实力，也能够做到，还能因此可以哭穷，要到更多的经费，以至于田化雨看东厂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也让曹正纯暗暗警惕，不敢太过出头。

东厂三方特务机构相互掣肘，暗斗不绝。

而余州济北城，赢天也陆续得到从凉州和京城送回来了的密报。

凉州的“另辟蹊径”让他有些惊讶，同时也对灵武关换帅的事情，略显诧异。

“叫程森过来！”

“是！”

不久后，锦衣卫指挥使程森快步而至。

“殿下！”

“本王问你，锦衣卫在荆州布置的情况如何了，可有成果消息传回来？”

程森连忙道：“数日前传回来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信息，灵武关的坐镇大将换人了，换成了一个皇族的，叫姜天雷。听闻此人行事稳健，对皇室极为忠诚，能力也很不凡。同时，他去的时候，还带了不少精锐的部队，加强了灵武关的防守。”

“那荆州城呢？”

“荆州城没有变化，城内守军仍旧是三万城卫军，官员将领也没有变化。”

“嗯，传消息，继续探查荆州内部的所有情况，事无巨细。”

“是！”

“去吧！”

赢天暗暗点头，只要荆州内部没有变化就好，派姜天雷到灵武关坐镇，应该是有所警惕，但并没有太过警惕，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这吴国皇帝倒是有点意思，能够敏感的察觉到凉州可能出事，所以立刻派人将灵武关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