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是何目的,总会有些苗头露出的。这地方多半是在大夏之外了。”牛泗道。
就在这时,黄埔容政的传讯令牌突然传来动静。
“师弟,这次你可猜错了。有人在大夏琼州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黄埔容政笑道。
“是一个人还是五个?”牛泗问道。
“情报上说的是发现了常越。”黄埔容政道。
“要是我猜的不错,陆续还会在其他地方发现其他人的。我要去琼州看看。”牛泗道。
“师弟的意思是说他们在故意释放迷弹?”黄埔容政反应倒是很快。
“多半是这样的。”牛泗道。
“那师弟还去?”黄埔容政道。
“现在能知道月儿下落的也就只有这几个人了。我怎么能不去,但凡有一点可能我都不会错过的。”牛泗道。
“那师弟得多加小心了。没准他们会把握你的心理,借机对付你的。”黄埔容政道。
“那就正好,我也想对付他们的。”牛泗苦笑道。
“师弟不可冲动,这事急不得,还是得从长计议。”黄埔容政道。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对方势大,万不可意气用事。宁斗智不斗力。师弟可知?”黄埔容政的语气不由的重了起来。
“多谢师兄。”牛泗自然是明白,黄埔容政也是一番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