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白衣公子又急急开口。
“逸公子好生歇着吧,别闹了。”已经在此处磨蹭了许久,谁还想对着呆子浪费时间,妈妈说完示意身后带人下去。
“小逸逸说了,不准走。”
红衣男子凉凉地开口。
“老鸨,‘好生歇着,别闹了’,这语调,你是对着谁讲的?”
被红衣冷艳的眸子一扫,妈妈脖颈发凉,立刻打了下嘴巴:
“呸呸呸,瞧我这最近事务太多,转得头晕眼花,连带嘴巴也不灵光了。还请逸小爷与两位爷恕罪。”
谁不知道,红衣这位爷是个凡事都不大放心上的主儿,唯有一弟是其死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一丝丝儿都得罪不得,只能顺着毛捋,哄着让着,敬着供着。
红衣男子不理,把面红耳赤的弟弟哄回座上,给他倒起茶水。右侧那位不咸不淡地瞅着妈妈,也不说话。
场面十分尴尬,不过袖春楼这种环境里什么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
掌权的这位妈妈早就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脸皮,且自带话匣。
“奴家也知道爷是心善。可是,您瞧瞧我这也是要开门做生意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