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头被白鸢按着,力道有点重,但不疼,刚好把他的头固定住。
“你还是在说我不是女人喽?”白鸢脸色微僵,但上面还挂点笑容。
谢南逸又想摇头,依然是被按着,动弹不了。赶紧说道:“不是不是女人。”
“不是,不是女人?”白鸢不仅眼睛直了,脸上挂着的那点子笑意也被抹得一干二净。
好好的一个双重否定句,被白鸢生生解读成了重复句。
人家谢南逸想说的是,他不认为白鸢不是女人。而白鸢的理解却成了,他就是在强调,他觉着自己不是个女人。
白鸢实在是生气,谢南逸真的是冤枉。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总不在一个层面上。
“白鸢。”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白鸢松开谢南逸,转身对着来人道:“吴刚,你砍完桂树了?”
谢南逸侧头向前面望去,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头发全部盘在后脑勺上,没有一丝乱发、绒发。
体格健硕,五官端正。
只见他赤着上身,脖子的汗水还未晾干,顺着喉结落下。
腰间系着一件白色短褂,下着一件粗布阔腿黑裤,裤腿高高卷起,卷至小腿肚的位置。
右手握这一把长把斧头,通体黑亮的斧头有着一道白亮的斧刃,一看就知道是极为锋利的。
搭在白鸢肩上的那只左手,让谢南逸没由来的觉着有些憋闷,有些不快。
“怎么,有些不高兴?”吴刚问白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