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逸淡笑一声:“这位是白姑娘,出门在外为了方便才扮作男子。”
“老夫眼拙,有劳白姑娘了。”赵老爷对着白鸢说道。
白鸢微笑着点点头。
赵老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谢南逸。
“啊!小公子这是?”赵老爷刚反应过来刚刚是谢南逸在跟自己说话,瞪大双眼震惊道。
转而觉察自己失态,不自觉看了谢南笙一眼,赶紧向谢南逸说道:
“听闻小公子前段时间好了,一直没见小公子出过门,以为又是谣言,便没在意。不成想竟真是福泽深厚,老天开眼。一时失态,见谅见谅。”
谢南逸笑道:“人之常情,赵老爷不必挂怀。还是先去看看两位公子吧!”
“是是,诸位请。”于是赵老爷领着几人去看赵家两位公子。
赵老爷领着路,从刚刚的震惊里镇定下来,转而有些欣喜,心里想着:
都说谢家去了位高人治好了谢小公子,但外人没见谢小公子出来过,众人或是不信,或是将信将疑。如今一看,竟倒是真的。身边的这位白姑娘多半是那位高人或高人的亲近之人了。真是这样的话,两个孩子就有希望了!
越想越高兴,越想越急切,步子不自觉迈得大了些。好在几个年轻人身姿矫健,并没有被落在后头。
到了地方,白鸢给二人挨个诊看完,确定两人病症与袖春阁的秋娘是一样的。
“怎么样?”赵家二老见白鸢诊完脉,忙问道。
白鸢道:“还不确定,待我们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法子。这瓶药丸,先给两位公子服着吊命,一日一粒。”
“是。有劳白姑娘,若能治好犬子,我们定当重谢。”赵老爷感激道。
虽然没有确定怎么医治,好歹说明是有希望的。这几日大夫摇着头走了一个又一个,让人几乎绝望。白鸢现在这不确定的两句话,就像是他们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