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家城主大人真是好气性呢!从前怎么都不知道您还有这脾气呢!”
“怎么着,是厌了还是倦了?别忍着,说出来。咱们好聚好散,别耽误各自另觅良缘。”
“别的咱不敢说,在你看我许是人老珠黄了,可离了你,明个儿就能嫁个不比你差的,要不咱试试看?”
谢安一听急了,这么多年都宠着上官月过来了,他可不能因小失大,为着一点小事吵闹。
让隔壁那个狗皮膏药给钻了空子。
谢安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隔壁那位从年轻时就是个相貌堂堂,百里挑一的抢手货。
又洁身自好,人品俱佳,又是深情,更是难得。可他就是只倾心于上官月,任媒婆踏破了门,来者全拒。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他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当然,谢安也不比他差,自然不是沟渠,就是打这么个比喻。
他与上官月也是自幼一起玩到大的。奈何上官月与谢安情投意合,两厢情愿。他又不肯将就,不愿娶了别人。
直到上官月嫁给谢安,从涂山嫁到灵山城。他硬是顶着家里的压力,随着上官月从涂山来到灵山城。
还在城主府旁边买了处宅子,跟上官月、谢安做了邻居,定居下来。这一住就是大半辈子。
好在家里子弟众多,不缺这一个。
直到现在,还时不时的过来串串门,撩贱一下。不过此人是真君子,向来守礼不逾矩,所以竟也和谢安成了好朋友。
然后几人空闲时就喝茶、抚琴、畅谈。
只是这一条,一旦谢安与上官月有了矛盾,他就来补上一句:“和离吗?月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每每此时谢安就恨不得掐死他,但又无可奈何。
所以谢安后来学聪明了,无论上官月做什么,他都宠着她、顺着她。不小心惹她生气了就赶紧哄回来。
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可不能栽在这点小事上,让隔壁那家伙闻着味儿过来了,俩人得几天不能和好。
于是谢安赶紧转过来,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温声细语的抚着上官月的背,给她顺气:
“哎,哪能啊。乖啊,你说得都对,为夫错了,要是生气就捶我一下。你知道我的,最宝贝你了,别再说厌了倦了的伤我的心。”
“不管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就连咱家这几个臭小子加起来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