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都是做儿子的,你跟慕慕也是吃着一个锅里的饭长大的孩子,你俩这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谢南笙也不恼,吊儿郎当的歪在了椅子上喝茶,嬉皮笑脸的说着:
“那可没办法喽!总不能把我塞回您的肚子,回炉重造吧?您还是认命吧!”
谢安听到这话,虎着脸瞪他:“臭小子,怎么跟你娘亲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我看你就是欠揍。”
上官月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儿大不由娘啊!随他们去吧,平平安安的、没病没灾的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儿。”
“哎,这一通插科打诨的,都快把正事儿忘了。赶紧说正事,说到哪来着了?”
上官慕回答:
“说到白姑娘。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白姑娘就是性子跳脱些,不受拘束。若是不放心,我们小心着点便是了。“
谢南笙接着他的话说:
“嗯,我看也是。眼下她对咱们家也没什么可图的,要说图点什么,也是咱家占的好处多些。”
“不过看她为人处世,是个聪明善良的,也讲义气。”
“就是偶尔脑子缺根弦儿,没什么情商,做事不分场合,全凭心意。”
谢府
给谢南逸换完药,正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脚悠哉游哉的、磕着瓜子的白鸢“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怎么了,阿鸢,是不是着凉了?”谢南逸赶紧问她。
白鸢揉了揉鼻子:
“都说一个喷嚏是骂,两个喷嚏是想,三个喷嚏才是着凉。”
“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人骂我了,呸呸呸,反弹。”
谢南逸看着她幼稚的模样,一时觉得很可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城主府
“别那么说人家姑娘。你呀你,还说人家,我看你脑子就缺根弦儿。”
上官月听谢南笙这么说白鸢,手指朝谢南笙的方向点了点,有些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