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打了个嗝,不怀好意的扫着苏珊那张并不是很漂亮的脸蛋,想着今晚要不要又转移位置躺一下,说不定还能见识到上次那种现场直播。
女仆走后,维克托捡起这份《自由周报》,却不小心发现里面居然夹着一封信。
“嗯?又是某位贫穷的远房亲戚想要找父亲借钱了?”
维克托嫌弃的看了一眼邮票,没想到竟是瓦尔丁治上发来的。
就这么几步路还寄个屁信啊?
他撕开信封,扯出来看了一眼,猛然发现信纸上竟然只有很简短的一句话——快跑!
“跑?让谁跑?脑子有病么?谁寄来的?”
维克托扫视落款署名,顿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只见那里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个名字——维克托·戴蒙……
……
昏暗的天空下,一片残垣废墟还在弥散着寥寥青烟,空气中充斥着不适的窒息感。
一名头戴圆顶软毡帽,身穿黑色西装,内套大红衬衫的金发年轻男人,从废墟中走了出来,在他的面前,是同样的穿着打扮的一名长脸中年男。
“亨利,发现什么了吗?”长脸男人问。
金发年轻小伙儿摇了摇头:“都死了,除了躺在那里的家伙。”
“确认是戴蒙家族的庄园?”
“是的。”
“那这个小子的身份也可以确认了,应该就是戴蒙家族的长子——维克托·戴蒙。”
亨利看向那躺在光滑石板上,昏迷不醒的棕发年轻人,扭头问长脸男人道:“马克,你说这人为什么叫不醒?”
“他在做梦……”马克沉闷的回答说道,“可能中了无形之术,问问桑神父该怎么处理?”
两人转身,看向一个明显在打瞌睡的光头老神父那儿。
呼出来的气泡啵了一声,老神父被两人喊醒,揉了揉眼睛,用黑色袍子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鼻涕,迷迷糊糊的嘟嚷道:“这个倒霉蛋被秘宿生物寄生了,做梦醒不过来,天亮时没睁眼就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