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满头都是血,同样倒在地上喘息。
她也感到非常诧异,自己明明都快被这男人给揍死了,为什么对方会不小心撞到自己手上的刑具。
这时,栅栏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第三纪,1865年1月9日,里奇昂·拉蒙于雷克顿警署监狱中与犯人发生争执,在同对方扭打中被锐利物品刺穿脑髓,当场毙命,享年38岁……逝者安息,沉痛哀悼,特此讣告……阿尔伯特,1865年1月9日记……”
这段奇怪的台词念出,刚才一直在边上看戏的狱警突然取下了帽子,露出一张既年轻又英俊的脸。
然而,见到这种帅哥脸的吉娜却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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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整理了下衣领,似乎这件衣服对于他来说,极度不合身。
“吉娜·兰斯特,你们失败了……”
吉娜呼吸急促,好在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只是头上被磕出几道口子,不断流着血。
“阿……阿尔伯特……”
望着吉娜这虚弱的模样,年轻的“狱警”摸了摸自己下巴,很无奈地耸耸肩:“别误会,我不是来救你的,毕竟……在月亮家园那里,我已经帮你杀过人了,现如今,你欠了我们人情,又无力偿还,有些难办,你觉得呢?”
吉娜挣扎着起身,看着眼前的狱警,仿佛想渴求对方。
“跟你说实话吧……”对方没等她开口就堵住了她的嘴,“我们希望伯克利家族的桉子,就止于你跟萨利万,不能让歼察局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听完这话,吉娜立刻明白对方要干什么了,整张脸表现出了极度的恐慌,大声哀求起来:“等一下!阿尔伯特,等一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这样对我,再给我一次……”
随着吉娜的哭喊,阿尔伯特漫不经心地站起身,从衣兜里掏出纸跟笔,在一页空白纸页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第三纪,1865年1月9日,吉娜·兰斯特于雷克顿警署监狱中,与探监的里奇昂·拉蒙发生争执,承受了对方的数次攻击,最终因失血过多,于当晚死亡,享年26岁……对此噩耗,本人感到沉痛哀悼,愿逝者安息,特此讣告……阿尔伯特,1865年1月9日记……”
他这段话一写完,原本并没有受到致命伤的吉娜顿感脑袋上的伤口被撕裂拉大,血流如泉般喷出,一瞬间就令其失血休克了过去。
再过去两分钟,倒在血泊中的吉娜停止了呼吸……
阿尔伯特关上笔记,塞入衣兜中,向着里奇昂与吉娜的尸体微微垂首。
“万物皆有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