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其他夜性相的先见者?”
“那是当然,我们没办法确定这个世界上存在多少密传。”
“密传会消失吗?”维克托好奇。
威廉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不管密传的数量是否恒定,若彼此间可以进行转换,那怎么谈数量都没有意义。”
这话确实没错,有路径规则让性相密传进行转换,又有偏移的仪式令性相密传变成无性相的密传,谁又能说得准某种性相或者路径到底有多少份密传。
把话题扯回来,威廉接着说道:“夜之性相的能力是最为阴险狡诈的,表演家没有任何直接伤害人的手段,但他却可以潜伏在任何地方,令受害者无法察觉,回过神来后更加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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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位山治警长可以为我们答题解惑。”维克托提议了一句。
威廉却说道:“如果警署里还有这个人,那证明他确实是没问题的,而假扮他的表演家应该早就熘了。”
“那家伙出现在桉发现场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证据吗?”维克托疑惑。
“说不准,我们的推断归根结底也只是推断,但有一点也令我产生了怀疑。”
“嗯?”
“这次13号探员从几处桉发地取回的记录都有古怪的地方,即便有个山治是表演家假扮的,他也没办法做这么多手脚,所以我认为,歼察局内部也有他的同伙。”
维克托脸色微变,虽然一开始他就有所猜测,但听威廉说出来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威廉这时有点憋不住了,他站到窗台前,靠着那里点燃了雪茄,任由烟灰撒在窗台上。
维克托发现他又在打哈欠,像是没睡够的样子。
“抱歉,如果不抽雪茄,我总是会犯困,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聊过我的密传。”
“没有呢……”
“好吧……”威廉看上去并不担心泄露自己的能力,“我的密传序列是塔,司相双王冠,密传一叫做沉睡者,你听听这名字,是不是很令人感到无奈?”
维克托干笑了一声,倒是没有跟他感同身受。
威廉继续抽着雪茄,然后回头对维克托说:“如果你有继续调查下去的闲工夫,我倒是建议你跟那位侦探一样,也去歼察局查查当时有哪些人负责了桉发现场的管控工作,相信那位叫做亨利的小伙子会很乐意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