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朗声呼喊,可喊了两次也没有人回复他。
他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捡起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头作为拐杖,忍着疼痛往南,也就是沿着峡谷底部走去。
好在因为刚才的交锋,桃木剑并没有继续篡夺维克托的岁月,他也不再快速衰老了。
也因为桃木剑常年来在峡谷中吸取所有生物的岁月以及寿命,维克托没有遇见任何来自野生动物的危险。
终于,在太阳即将落山的关头,他见到了峡谷外的景色……
“原来……这就是瓦伦丹人称其为禁地的原因。”
他口干舌燥,喃喃自语,走路也一摇一晃。
整天都没吃东西,还经历了战斗,如今已经相当疲惫了。
自从他离开密苏勒州加入防剿部以来,好久都没有陷入过这样的窘迫境地。
身上的物资可以说完全没有,子弹打空,预先准备好的血咒飞牌也几乎用光。
望着被抛在身后的天谴峡谷,维克托颤抖着手给自己身上绘制木咒疗伤。
终于,他可以使用无形之术了,没有被桃木剑的力量所干扰。
当血写的木咒印在胸膛时,维克托能感受到一股柔和的力量覆盖了全身。
伤口的疼痛逐渐放缓,体内的伤势也在慢慢恢复。
背部的郊狼雕像早已缩了回去,它像是一枚坚硬的石块,焊在了维克托的肉身里。
伤势虽然在恢复,但食物和水的问题并没有被解决,维克托依旧感到无力且疲惫。
地图不在他身上,他尝试使用了卜算子的能力来确认里尔奎的方位,并朝着那个地方走去。
面前是有着东部特色的荒芜,很大一片都没有树林跟道路,要走过这片荒地起码也要数个小时,维克托已经没有力气穿越它了。
在太阳落山前,他倒了下去,并给自己绘制了一道阳符,希望借着阳符的运气,可以在醒来时碰上路过的行人救下自己。
这个算盘打的不错,他确实通过这张阳符给自己带来了运气,被路过的人类碰见并救下了。
但是,那一行人可不是普通的路人,而是一对押运奴隶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