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丞相弓着身,欣喜地陪着天佑帝往长乐宫去了。
临走前,邓丞相斜了郑太傅一眼,那眼神,谁瞧见谁知道。
蔑视之中带着嘲讽,嘲讽之中带着狡黠,还有一丝调皮...
这一茬,似乎邓丞相又占了上风。
......
太子虞煜无奈的摇着头,返回自己的储宫永宁宫。
郑太傅立即跟上,那些随从则分成两批,一批跟着天佑帝,一批跟着太子。
“太子心情不好?”郑太傅面带微笑,小声询问道。
虞煜摇了摇头,道:“任谁遇到这种事心情会好呢,我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却要向他界的人下跪。”
说罢,虞煜停下脚步,向郑太傅问道:“老师,请您告诉我,为何佛祖说的和做的不一样?”
“这个嘛。”郑太傅抚着胡须,反问道,“不知太子所指的,是哪件事?”
“您可知那天齐院里,有十八罗汉的金身?”
郑太傅点头道:“未曾见过,却也有所耳闻。”
“佛不爱慕虚荣为何要镀金身?”
“嗯...据臣出巡得见,各地的庙宇,皆以为佛像修建金身为荣,越是大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