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婵低垂下头,轻声说道:“……不能说。”
“这不是小事情,你……你不能说的原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张恒胜有点愤然问道。
秀眉轻俭,王雨婵小小的点了一下头,细语轻声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死,也不能说。”
“你这样的话,我可能会…”张恒胜感觉语气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便深呼吸一下,然后尽量温柔地再说道:“…生气的哦!”
听了张恒胜的话后,王雨婵并没有开口,她轻轻跪伏下来,双手并贴在前上,额头枕在手背上,如丝绸般柔顺光滑的长发散开在地上,与雪白的莲裙形成对比,很是端正的跪姿,一如两人拜师时的情景,只是这一次,张恒胜很反感。
王雨婵,你是什么时侯变成这样子的了?
杀害朋友,对你来说是什么时侯变成这么轻率的事情?
我是教过你杀人,也教过你杀人时要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但我没教你……滥杀无辜呀!
心中默默的想着,张恒胜看着王雨婵,心中有一种很痛的感觉。
张恒胜从当初收她为徒时便知道,王雨婵与那柔弱的外表不同,与平日里乖巧听话的性子不同,她内心是很倔强的、很倔强的。
女孩说了死也不说,或许真的便是死也不说。
张恒胜没有再逼问王雨婵,只是两人一起沉默地为俞沁儿建了一个简单的坟墓,当然,俞沁儿的财物两人都未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