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舟曾说过,侯府修建有地下暗室,也曾关押过一些非朝廷命犯。
想来,那里是最合适不过的。
玄狐正有此意,应道,“自然可以。属下先派人回去通禀一声。”
“好。”
玄狐很快去而复返,用麻绳将桑杜绑住后,横扔在马上。
随即,递给关月一件披风。
“二小姐,骑马风大,这披风虽单薄了些,好歹也能御点寒。”
“多谢。”
关月没有扭捏,接过披风,系好系带,双腿一夹马腹,与一行人往侯府去。
陆淮舟一刻钟前已经收到通病,此刻候在门口。
等人一落地,便安排玄狐将桑杜安置好,而后用自己的大氅拢住关月,带着她往漱石院走。
他皱着眉头,用帽兜在她头发间擦了擦,“怎么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只有我才知道线索,我定是要下湖去的。”
关月并没有看他,而是紧紧地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