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妹子阿菊哪里去了?”朱老二道。
“哼,你还问得出口,先前我与你留体面,讲阿菊莫名失踪了,实则她是与人淫奔,败坏我叶家门风。”叶天蓼说来一肚子气。
“老爷这是寒碜我呢,阿菊三十多岁了,不是十三岁的黄花闺女,又生了三小姐和小弟,她为啥要私奔?”
叶天蓼捋了捋须,脸色阴晴不定道:“我们叶家埭的三舅婆亲眼看见她同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一起坐牛车走了,还能冤枉了她。”
朱老二道:“老爷说得越发离奇了,先前未嫁前,我们同村的货郎来提亲,阿菊都回了,怎么现如今反而要跟着货郎私奔。”
叶天蓼冷笑道:“我也不想弄个绿帽子戴着,想来是我如今辞了官,你们沾不上光挑唆的。”
朱老二道:“天地良心,我们要是有这个念头天打雷劈,倒是老爷你,三小姐又怎么回事呢?”
“芳雪她染了时疫,八月十三夜里病故了。”
“老爷你哄骗谁呢,村子里我都打听遍了,三小姐八月初就到县城里,再没回过分湖,大太太八月十四日一早是一个人回来的,三小姐怎么会突然病死了,怕不是被你杀害了。”
“芳雪她是我亲闺女,我杀她作甚,你又有哪来这许多好心,倒让我怀疑你别有用心。”叶天蓼洞悉一切地冷笑。
朱老二讪讪道:“我这不是全家都害穷病嘛,想着,靠不上阿菊了,还想靠靠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