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川说了包子一句,然后仔细打量那青铜构件。
“这像是个+……枢纽?或者标识?西周墓门很少见到这种单独镶嵌大型青铜饰件的,一般就是光板或者有些彩绘。”
我惊讶的看了闫川一眼:“川子,你啥时候懂这么多了?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学习了?”
闫川挺了以一下胸脯,说道:“这都基本操作,别大惊小怪的。”
我笑了笑,用手轻轻拂去门边缘的浮土,发现门与石质门框的接缝处,填充着已经板结的暗红色物质。
“这是……朱砂混合了某种油脂?”
我用匕首刮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特别淡但是难以形容的腥气。
“可能是用来密封和防腐的,也可能是某种宗教意义。”
门是找到了,但怎么开又成了问题。
这门是向内开的,我们尝试用撬棍插入门缝,稍微一用力,腐朽的门板就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木屑簌簌落下,感觉在用力就要碎掉。
我收回撬棍,说道:“不行,太脆了,硬撬非得散架不可。而且,你们看门轴那里。”
我蹲下身,用手电照向门底部与门框连接的门轴部位。
那里并非简单的木质转轴,而是两个打磨光滑的青铜凹槽,门轴也是青铜的,但深深嵌入下方石质门槛里,结构巧妙,但同样锈蚀严重。
闫川分析道:“这设计……不像是常开常关的门。更像是一次性封闭后,就没打算再打开的断龙门。强行破坏,很可能导致整个入口结构受损塌陷。”
包子急了:“那咋整?千辛万苦找到门,结果进不去?这不扯淡吗!”
我盯着门中央那个神秘的青铜圆盘,想起柳程程说过可能需要仪式或钥匙。
难道开门的机关,就在这圆盘上?
我让包子和闫川举着手电,自己凑近仔细观察那个青铜圆盘。
圆盘与门板嵌合的特别紧密,几乎看不到缝隙。
上面的纹路虽然锈蚀,但用手触摸,能感觉到凹凸的质感。
我尝试用手按,用匕首柄轻轻敲击圆盘的不同部位,都没有任何反应。
闫川提示我:“会不会是需要转动?”
我双手抵住圆盘边缘,尝试顺时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