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脸色严肃,‘丁勉的实力比之年前又强了几分,剑术也越发精进,这嵩山派,还真是气运所钟,让人感慨。’
可最让人惊讶的是。
原本只是仗着出其不意,打了丁勉一个措手不及的林远,却依然稳扎稳打。
面对丁勉那如长江大河一般的攻势,却是丝毫不退。
只有阔剑三分之一粗细的长剑,在林远的手中却仿佛变成了神兵利器,每每交击时,都能将阔剑的剑势卸到一旁。
丁勉力到空处,让他几欲吐血,心中更是惊疑不定:‘此等剑术,真的是华山剑法吗?’
可过了一会儿,他就有一股羞恼之心升起,‘这个小兔崽子,在拿我练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丁勉是此时才看出来,可岳不群、定逸师太、天门道长、余沧海等人,却是早就看了出来,顿时心思各异。
只是这一刻,哪怕是脾气最为火暴的定逸师太,也没有出声,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陆柏却是看不下去了,高喝道:“丁师兄,今日的考校到这儿就结束吧,咱们还要去处理刘正风的事情。”
“对,没错。”
丁勉高声应道,随即阔剑旋转如门板一般,随即跳出战圈,一脸认真的道:“师侄,你的剑法内力皆是不错,有岳先生的风范。只是今日我等还要去追捕正道败类刘正风,便在此别过。”
说罢,他又看向岳不群,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岳先生,果然替咱们五岳剑派教出了一位好弟子。”
岳不群拱手道:“岳某替远儿谢谢丁师弟。”
“哼!”
丁勉冷哼一声,却是再也没有脸再待下去,便带着陆柏与嵩山弟子远去。
待得离了人群,丁勉沉着脸对陆柏道:“你去向左师兄汇报,将那林远的事情说明,待左师兄定夺。”
陆柏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丁师兄,那林远真的有那般强,居然不输你分毫?”
丁勉道:“不用给我留面子,那小子邪门的很,我打不赢就是打不赢他。但正是因为这一点,咱们得真正注意起来,不能让那华山再如百年前那般压在咱们头顶。我想左师兄也是这样的想法才对。”
陆柏神色一怔,“丁师兄,难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