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这些素色衣裳,全部绞了做成别的。我以后的衣裳,任何颜色都行,唯独不要白的。”
“小姐,怎得如此突然?”
颜沁雪语气淡淡:“一身素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府中出了丧事在守孝。”
这话大不敬,可两个丫鬟谁都没说,纷纷红了眼眶。
“小姐五官明艳,穿这些白反而挡了你的容貌,依我看,便是正红,也压不住小姐的颜色,何必作二房那位小家子气,”春兰说到一半自觉失言,“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颜沁雪扶起她:“我知道,从前,我刻意追求颜语画弱柳扶风姿态,却忘了,人之本心最难得,何必处处学她。”
上辈子看不明白的,这辈子反而云雾拨散月见明了。
“画虎不成反类猫,所以,最后我才会变成那样。”
最后一句近乎喃喃,春兰没听清:“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们二人替我梳妆,我要出一趟门,”颜沁雪拾起妆匣里的一只绿簪,“依着这个颜色打扮。”
没记错的话,摄政王陆乘渊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