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成了核桃眼，跟个绿色癞蛤蟆一样。

“让人立即去检查这里的下水管道。”

靳卿冷静地向旁边的助手下达着命令。

随即看向许诺：“你们为什么在遇到不对劲的情况下，不和我们发消息，请求支援？”

“对不起，我立即去领罚。”

许诺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老大的小弟。”

靳卿:“……好了，别哭了，调整好情绪，把人救出来，才是你现在要做的。等伊鲤安全后，你再去说以后的事情吧。”

许诺包着眼泪，一脸坚定点头：“嗯！”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外面传来一阵惊呼。

有人在下水管道里打捞了一堆带着黑色毛发的外皮。

上面污秽不堪，散发着销魂的味道。

“呕！”

“哇呕！”

“他妈的呕！！！”

外面发现了这些的警察纷纷受不了，吐了一大半。

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分拣，终于得到了一些结果。

“老大，一共有三十八张皮，全是……人的。黑色的是头发，连在头皮的。”许诺进入了多场游戏，除了因为鼻子太过灵敏而有些受不了，其余的已经看得面不改色了。

“刚刚我们经过了简单的筛选排除，调查是否有失踪人口，从别人口中发现了问题。在之前，郊外的一栋废楼里，有人发现了大量的被害者遗骸，她们的表皮全部消失，年龄在十六岁到二十三岁，全为女性，发现数量也为三十八位。”

许诺说完，就发现靳卿身上的寒意有些骇人。

“为什么这件事情没有汇报给审判庭？负责那片区域的检测小队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靳卿声音冰冷，看向许诺。

许诺面不改色，硬着头皮回道：“我刚刚已经迅速问过了，负责那片区域的检测小队说，他们去过，用了检测仪器检测了十遍，也没有发现任何游戏污染的数据。警方调查了三个月，毫无头绪，觉得邪门得很，于是封锁了那片区域，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现在，带上一些人，去那。我要亲眼看看，那地方有多邪门。”他面色沉静地一边走一边安排着他们：“再留大量人马时刻守在这里，继续去查。尤其是……这栋楼。”

靳卿抬眼看向发霉的天花板，这里隐隐约约中，萦绕着一股极大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