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卿呼吸灼热,声音平稳,他还在高烧:“不需要你的好意,她是我教出来的荆棘,不是那些被养在室内的娇花。”
“娇花还是荆棘,最后不都得死吗?”
电话挂断。
靳卿捂住这位为父亲做事的手下的眼睛,手快速一抹,人瞬间倒地。
手下手里的匕首也随之掉落。
靳卿咳了咳,吐出一些带肉块的血,从他身上找出了药物。
靳家外派执行核心任务的手下都会携带一些应急药物,他找了自己要的药,直接扔嘴里吞了。
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靳卿吃完药看了眼死不瞑目的手下,转身便离开了。
他们如今不是父子,而是至死方休的敌人,都在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父亲已经老糊涂了,该退位了。
若是再让他胡闹下去,该闯大祸了。
EOM必须毁掉。
这些年,EOM的手不仅伸向了那些资本企业,甚至掌控了各个国家。
要不了多久,金钱将被EOM特制药剂代替,一但EOM特制药剂彻底流行起来,这个世界就会成为EOM的主场。
靳卿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