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杰洋打了她,有那么瞬间他对贺杰洋起了杀心,冷静下来后,他将贺杰洋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里,贺杰洋就算是死,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他也可以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贺杰洋死得顺理成章,可人毕竟是盛夏打的,又是盛夏的表姐夫,于情于理盛夏都过不了心里那关,他也担心她承受不住舆论的谴责。
在玉器店里,外婆眼睁睁看着贺杰洋打了盛夏一巴掌,那时候外婆就对贺杰洋起了杀心,如果不是盛夏阻止,贺杰洋早已丧命在外婆手中,从监控上看似是盛夏护着外婆,只有颜楚心里清楚,是盛夏救了贺杰洋一命。
盛夏皱起眉头,眼底拂过一丝复杂,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害怕了?”颜楚声音柔和,手下一个用力,盛夏整个人被他带入怀中,颜楚提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紧搂着她的腰。
“颜楚,身为医生,要有医德。”盛夏还是忍不住开口,她深知颜楚是为了她,虽然感动,却不允许她接受。
“我不是贺杰洋的主治医生。”颜楚搂着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一股浓郁的白兰花芳香袭入鼻翼,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颜楚低眸,三朵白兰花用白线串在一起,挂在盛夏胸前的钮扣上,完美还原白兰花香,这才是高级香氛。
认识盛夏这么久,没见她用过香水,总见她胸前挂着白兰花,外婆的阳台上种植了一株,四季都开着花,外婆种植花草是为了欣赏,盛夏却不是,只要是她觉得有用的,不是做成了干花就是泡酒,尤其是白兰花,盛夏好像特别钟情于白兰花。
“这样更不行,还会连累无辜。”盛夏劝说道。
“他打你。”颜楚闷闷地说道。
“我还手了。”盛夏微微偏脸,颜楚的短发扎着她的脸颊,不痛却很痒。
气氛很紧张,不知过了多久,颜楚笑出声,搂着盛夏的手紧了紧,开口道:“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贺杰洋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
穿上白大褂,他是医生,脱下白大褂,他就不是医生,真要置贺杰洋于死地,他会脱下白大褂,以颜家未来家主的身份。
闻言,盛夏并没松口气,从刚刚颜楚说话的语气,还有他脸上的表情,盛夏心里清楚,他不是在说笑,他是认真的。
不过,好在贺杰洋没有死,只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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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楚。”盛夏用脸颊撞了撞颜楚的头,示意他别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颜楚秒懂,抬起头看着她,盛夏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无论如何,别为了我,做出损毁你身份的事。”
“你还真当真了,不是说了,逗你玩的。”颜楚想对她微笑,她却捧着他的脸,让他扯动嘴角都难。
“我也是逗你玩的。”盛夏拍了拍他的脸膛,又用力的挤压着,欣赏着颜楚变形的脸,扭曲又可爱,尤其是受到挤压那噘起的唇,盛夏忍不住亲了一口。“走,我们去陪外婆。”
盛夏放开颜楚,想从他腿上跳下,颜楚却不让她如愿,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挑起了火,你就想逃之夭夭,那有那么容易。”
大手在盛夏腰间游走,触摸到敏感处,引来盛夏不由自主地轻吟,听着从她红唇里溢出的暧昧声,对颜楚来说无疑不是火上浇油。
“停停停,颜楚,听我说,外婆还在等我们吃饭。”盛夏理智还没沦陷,按住颜楚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
“吃什么饭?午餐时间还没到,这个时候饭菜都还没送来。”颜楚回答带着略微的情绪。
“可是我饿了。”盛夏还想说服颜楚。
又饿了?颜楚郁闷极了,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单手按着床,撑着自己的身体,幽怨的目光看着身下的人儿。
盛夏见他还在犹豫,故意压低声线的抱怨。“快起来,我们去对面多陪陪外婆,你好不容易下个早班,不去对面陪外婆,尽想着……你的良心不觉得痛吗?”
用亲情绑架他,盛夏以为他就放弃了,不曾想到,没有让颜楚有一丝愧疚或是放弃之意。
妖冶的脸上带着笑意,被盛夏按住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捏,左胸传来痛意,盛夏这才注意到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她还按着他的手,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阻止,反而像是在挽留。
脸颊瞬间泛红,一直蔓延致耳根处。
因染上情欲,颜楚的嗓音有些嘶哑。“盛夏,相比我们去陪外婆,外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