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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日,冯云很忙。
原隶属平南侯府的兵士们打散穿插到各个队伍之中,各个队伍的伍长什长在她举办的各人勇武比试中分出胜负,一日之间任命调整。
没有谁家的关系如何升职,全凭本事。
没法子,谁让她关系最硬,本事最强?
而后面对众兵士,她直言过年前的年饷分文不少,至于某些军中的什么惯例克扣丁点儿没有,若有上司敢要,就告诉她,她禀告陛下。
私下里她对各校尉都尉说既她为都尉,就秉镇国公府的惯例,陛下曾和她父亲同在军营,也一清二楚。
天子脚下没有傻子。
御林军卫中的校尉都尉更没有。
御林军卫很顺利的在冯云手中完成了整合。
数名校尉都尉也都看似很听冯云这位年岁轻轻的女郎的话。
宫中御林军卫的众旗中,“镇”字旗在寒风中飒飒而舞。
冯云更是上折,言自她任统领之后,御林军卫每日操练不怠,尽职尽责,虽说在其位谋其政是寻常,但若有精益求精力争上游时,若有奖赏当更可激励,她身为勋爵子弟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但一众护卫还是有父母上下要养,若陛下怜悯,必可百姓传扬,最后言陛下一扫宫中积苛,宫中上下为之一清,为陛下贺之。
“瞧瞧,你家这儿郎可是竭尽心力啊!”
皇帝把折子给了冯志昇,冯志昇看着折子上冯云直白的要的银钱数目,额角直抖。
真敢要啊!
“陛下,她也是为了护卫皇城。”
冯志昇双手奉还。
高德过去把折子收回。
“朕就知道你护犊子,不过这折子上所言也颇有道理,在其位谋其政,理所应当,又是何其难!”皇帝翻着折子,在折子上写下“准奏”二字。
“朕知道那个冯云什么的是你家儿郎和那两个小子一起弄出来的。”皇帝道,“朕叫人查了帐,短短几个月有声有色,获利颇多。而其中半数之上的主意法子都是你家的儿郎想出来的,可见朕的云都尉颇有几分本事,是个全才。”
冯志昇心尖有点儿凉,应道:“陛下谬赞,她还是爱吃贪睡。”
“这身子骨才好啊!”皇帝道,
冯志昇心尖更凉,头发丝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