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山脸上重新展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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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刘府青砖黛瓦,古朴典雅,院内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一派宁静祥和之气。
只是在这祥和之气里面,则是各种莺莺燕语之语,隐隐还伴随着男子高谈阔论的欢声笑语。
“刘老,此番官军进城,我等怕是苦日子就来了啊。
不过越是这等时候,你我几家越是要包成一团,如此官军才不敢给我等颜色。”
“是极是极!多亏了刘老您早做打算,不然以我看这群官军的胃口还远不止于此。
就好比昨日,那官军又派人来,说是要索要我等看家护院,协助他们巩固城防。
开什么玩笑?我等家丁护院,本职就是保护我等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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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家丁护院都交出了,咱们这几家还不是一头头肥羊?
到时候只能任由这群大头兵宰割?”
大堂内,四家代表都是各自发表着自家看法,大多都言辞激烈,对官军进驻城内很是排斥。
见状刘老家主也是满脸的笑意。
就见他压了压手,在场众人很给面子的纷纷住嘴,一副聆听受教的模样。
“诸位说的不错!我四家同气连枝,从两百年前就已经存在。
正所谓流水的县官,我等几家却依旧能屹立不倒。
靠的是什么?自然不是朝廷下派官员的脸色,而是我四家共同进退,相互抱团。
如若不然,今年这位官员过来敲一笔竹竿,明日另一位官员过来敲一笔竹竿。
那我们还如何维持这偌大家业?
故而老夫觉得,此番必不能助涨这些官军气焰!”
“对!”
“就是!合该如此!”
“刘老说的在理啊!”
大家纷纷附和,更是不时把玩着旁边娇俏侍女的纤纤玉手。
惹得陪坐女子一阵娇嗔连连。
“可是诸位....话虽如此,但眼下毕竟是大敌当前。
某可是听闻,如今播州已有不少人被屠灭满门。
尤其是城中尚有抵抗之人,一旦破城,势必抄家灭族。”
就在此时,角落里一名中年人皱眉反驳。
闻听此言,在场众人眉头均是一皱,有时候大家最是不喜特立独行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