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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失守了,大家都死了。
多弗尔,这个在十字街道堡垒驻守的士兵和他的长官,也就是那个老兵临时士官在巢都的废墟中小心的前进着。
这一片废墟已经成为了毫无半点生机的死地了,没有人来,也不会有什么兽人会在这些石头堆里找破烂,只有那些又穷又瘦弱的兽人们才会来这里碰碰运气。
多弗尔觉得这是帝皇对他们的保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兽人的踪影了,而他也一直跟着那个不爱说话的士官在废墟中探索。
他们正在寻找,寻找在通讯仪上的最后一处还有着通讯联络的堡垒。
多弗尔觉得自己已经站不直了,长期的战争生活让他养成了下意识就压着身子行走的习惯。
那种蹑手蹑脚、左右张望的警惕样子他觉得会陪伴他的一生。
老兵举拳,示意多弗尔停下,注意前方的敌人。
这个家伙自己从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也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说过他叫什么。
在那个堡垒里有些孤僻和沉默,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激情四溢的大喊大叫,而现在他们从废墟一般的堡垒侥幸活下来后,老兵变得更加的不爱说话了。
但也是个好事,声音越小,活下来的可能性更高,保证手语的交流还能让他们多保存一些珍贵的水源。
二人低下身子,趴在废墟上,多弗尔掏出了一个有着伸缩筒的折射望远镜,将目镜伸了出去观察情况。
两个兽人,正在卖力的用手中的扳手和斧头拆卸着一块和水泥层混合到一起的装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