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试图用刺刀切开恐虐的躯体,但他完全没法摸到恐虐的边缘。

虽说恐虐比起色孽更加注重战斗时候的勇武之气,但并不代表要愚蠢的用身体抗下每一次攻击,对手有能力在你身上留下伤势和自己出于怜悯的留下伤势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对方的实力不值一提,哪怕弯了一根汗毛都是耻辱的象征。

“废物!”恐虐嘲讽着,他微微后移脑袋,正正好好让林凡的刺刀无法触碰。他的利斧切入林凡的腹部,那光洁的刃正在破碎,不过恐虐自会修复它的损伤。

林凡被送出去数百米,他脚撑着地面才避免了继续后退的结果。

“沃日...”林凡抖抖手,他看着远处迈着沉稳步子缓缓靠近的恐虐,感觉这家伙的战斗经验完全不是他这种蒙头打莽夫能媲美的。

“攻击你甚至不能让我感到愉快,我只觉得恶心。”

没想到恐虐还挺嘴臭的...

林凡举着长矛,瞄准着靠近的恐虐,他投的是很准,但恐虐格挡的动作也不慢,他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挡下林凡的所有远程攻击,并回敬数杆血矛作为回礼。

谁都能看出来林凡在作战之中不占上风,只是靠着特殊性一直挨打罢了。

但他们也没有嘲讽的意思,毕竟那是战争之主,除了和他相同位阶的其他神明以外,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就能和战争之主多比划两下。

“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天知道他们要耗费多少时间。”佩图拉博通过望远镜远远的看着,他和其他原体们正在商讨对策。

“我们需要召唤帝皇,再来一次附体。”察合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虽然塞莱斯昏迷不醒,但我们可以举行伊弗蕾妮用过的仪式,再一次呼唤帝皇。”

“仪式?什么仪式?”多恩并不清楚帝皇曾附体在佩图拉博的事情,但当他得知帝皇可以按照他最厌恶的巫术被召唤出来时,就只能发出来一声叹息。

灵族的先知表示没了伊弗蕾妮作为仪式的核心,他们很难完成这一点。

提及的计划陷入了无法实现的僵局,依拉弗伦腰上挂着的塔拉辛正在和仅剩下一个核心的奥里坎惊恐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