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荷鲁斯。”欧若拉皮笑肉不笑,让荷鲁斯猜不出来这家伙心中所想。
最后他们终于见到了剩下的原体,科兹被暗影化的科拉克斯抱在怀里,那个疯癫残忍的行刑者在变成女性后不知为何十分脆弱敏感。
科兹像是只被雨水打湿的黑猫,头缩在科拉克斯的胸口。她在原体之中本就算不上健壮,换了个性别后更是娇小纤细。
漆黑顺滑的直发将她的后背完全盖住与科拉克斯的阴影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科拉克斯对怀中的科兹有着很复杂的感情,又想抛下去完全不管,又舍不得伤害科兹那脆弱敏感的心。
伏尔甘还是那个伏尔甘,不管性别如何变化,她对生命的热情和对善良的坚持总会让人忘记那些不太重要的细节。
荷鲁斯得到了伏尔甘的拥抱,若不是基利曼及时开口劝阻荷鲁斯的肋骨就要被挤断了。
哪里为什么也这么结实?按理来说不该是由脂肪之类的东西组成的吗?
荷鲁斯揉着自己发疼的胸口,然后他为更远处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
那是帝皇,只是她穿着一身萝莉风的可爱小裙子,张口闭口都发出奶声奶气的幼稚声音。
禁军们围在帝皇身边摘下头盔,他们的盔甲外套着一件黑白色的经典款式的女仆装。
看得出来禁军对于女仆装并无太多的反感,当然可能是因为如今的帝皇实在是太可爱了,以至于让他们忘记憎恨女仆装的软弱和服从属性。
“啊!我要吃那个!”帝皇晃动着腿要求着,瓦尔多立刻毕恭毕敬的将一勺冰激凌送到了帝皇嘴里。
帝皇眉开眼笑,用手轻轻捏了瓦尔多的脸颊一下。
这一捏比什么毒药都致命,瓦尔多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过去岁月里为帝皇付出的一切牺牲和努力在此刻得到了终极的回报。
荷鲁斯站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身体石化的同时也盼望起来帝皇也能同样的宠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