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凌馆。
容不尘正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抬头望去正对上上官静轩和洛晟行的眼眸。
他尴尬一笑:“两个傻小子,看着我做甚,吃饭呐!”
“我有问题,我怕师父又变疯了!”洛晟行率先说话。
“哎,你这傻小子,就这么咒为师是吧?”容不尘不知洛晟行竟然这样问,一时不知说什么。
“我……”
“闭嘴!”容不尘突然严肃起来。
“师叔!”上官静轩担忧的看着容不尘,他不清楚为何师叔会失去内力。
容不尘无奈苦笑,拿着鸡腿边啃食边无意说:“这有什么的,不就是经脉挑断了而已,又不是死了,担心个锤子!”
二人顿时震惊又心疼不已。
“是何人能伤的了师叔?”上官静轩严肃起来。
“就是,是谁?”
洛晟行双手握拳。
“我自己!”容不尘没有去看他们的表情。
二人???
为什么?
为何要这样对自己?
“师叔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上官静轩一想肯定遇到什么事情,要不然怎么会使师叔这样子自残。
“小轩,怎么变得啰里吧嗦的,师叔不想说,你也不要问了!”
容不尘说着又是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师父,当年意气风发的你哪去了,你可不是自残的人?”
洛晟行还是不依不饶。
“小子,我什么时候自残了?为师怎么可能自残!”容不尘转头又大口大口喝酒。
二人见状无奈只得看着容不尘。
“自残?呵呵,我自残?哈哈哈?”容不尘居然又说着糊里糊涂的话。
上官静轩趁机把了把师叔的脉搏,确实是被挑断了经脉,只是似乎被挑断不久。
不,这似乎,是反复被挑又接又挑的情况。
上官静轩困惑不安。
“你是谁啊?怎么像小轩?不,你不是,小轩没你这么大!”
“你又是谁?行小子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