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川眯了眯眼睛，脸上依旧是那不清晰的笑容，问：“刚才叫我什么？”

“这……”陈聿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没想到当事人就站在他后面，要是知道肯定不说。

“对不起小舅，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还想要试图解释什么，但感觉越描越黑。

只能尴尬的笑笑两声。

沈霁川看他局促的样子没说什么，目光转移到林茵身上。

今天她穿着职业装，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

颇有一种职场范儿。

胸前还别着工作牌，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字：塔斯集团。

林茵感受到他的注视，迎上了他的眼神。

“你在这干什么？”他问。

“陪领导应酬。”

沈霁川记得她的工作好像是不需要应酬的，正要多问一句，后面有人叫他。

沈霁川离开了。

陈聿为：“他过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给你眼神暗示了，没看懂啊？”林茵都对他挤眉弄眼了，这人还要说，拦都拦不住。

“我以为你眼睛又不舒服了。”

林茵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又想到了什么，问：“我怎么看着你那么怕他呢？有把柄在他手上啊？”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沈云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