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热闹的姜白鱼怒道:“现在是装都不装了。”
一同的庄南华也一言难尽:“这......”
不止是他,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唯独姬连仍是那副冷漠的模样。
礼官偷偷给小皇帝塞了块糖,登基大典这才得以继续,姜白鱼气得拂袖而去,庄南华想追过去,却被兄长按住了肩膀。
俊秀的青年笑的阴恻恻:“南华,父亲布置的课业做完了吗?”
“二哥,我错了!”庄南华当即认怂。
他最怕的不是自家老头子,而是二哥庄达生,毕竟谁掌管财帛,谁的话分量就重。
被哄好的小皇帝总算肯配合,原本庄重肃穆的登基大典沾上了奶味。
姬连眉头紧锁,他此前从未涉足朝政,却不想鲁国糜烂至此,无怪先皇如此焦急,病急乱投医到自己这里。
大典结束已是傍晚,庄南华被兄长揪着耳朵回了家,一路上庄达生不住训斥道:“你日日和姜白鱼厮混,可混出什么名堂来?人家是要入明月门做神仙的,你跟在他身后能得什么好处!”
似乎是还不尽兴,庄达生拎着仿若霜打白菜的弟弟继续说教:“还有姬公子,那可是大神仙!你看他肯理会你么。”
庄南华恹恹道:“二哥你怎样说我都行,但我是不可能和白鱼断交的,我们喝了歃血酒的。”
“你就喝吧!”庄达生怒道,“若是和姜白鱼饮酒能沾点灵气我便不说了,可你不还是这副纨绔模样!”
庄南华不答了,他怕惹恼了二哥便没有银钱出去厮混了。
姜白鱼则气冲冲地回了府,尚未入睡的姜红鱼见兄长气闷,便走上前问道:“三哥这是怎么了?今天不是陛下登基的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