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浴室,餐桌,

燕北臣不知疲惫的,季晚樱一整晚嗓子都哭哑了。

-

翌日,季晚樱从阳光中醒来。

“嘶...”

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当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映入眼帘,她猛地坐起。

她这是在哪儿?

她低头看了看身子,斑驳的痕迹让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

脑海里的画面渐渐清晰。

“为什么不继续?”

自己猫一般的声音在脑海里重复回荡着,她捂着脸想去死。

季晚樱啊季晚樱,昨天你到底喝了什么,没脸没皮的主动成那个样子了。

喝酒误事,她羞又气。气的是自己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羞的是自己主动的不像第一次,

你睡谁不好,你睡的男人是燕北臣!

刚离婚就献身,燕北臣会怎么看自己。

她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心里的懊恼快将她淹没了,还好燕北臣走了。

不然她没勇气见他了。

吧嗒,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就在刚刚她庆幸不在的男人,手里勾着购物袋,步态从容的走了进来。

“醒了?身上还痛吗?”他语气淡定的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

季晚樱身体顿时绷紧,垂眸避开他投过来的眼神,“不、不痛。”

“昨天衣服弄坏了,这是我刚出去新买的,应该是你的尺寸。”

“还有,”燕北臣长臂撑在她的床边,垂首逼近她,“白色塑料袋里的是擦的药,对不起,昨天没忍住,下次我会注意轻点。”

季晚樱抬眸杏眸瞪大,“下下下、次?”

还有下次?!

只见男人唇畔的弧度勾了勾,“你该不会,不想对我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