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发出一声娇呼,朱樉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她的娇躯像风中杨柳般柔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朱樉嘿嘿一笑道:“好妹妹,哥哥今天讲个孙悟空棒打白骨精的故事。”
徐妙云脸色红的像块布,仿佛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她欲拒还迎地挣扎了几下,那模样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
大年初三,天还没亮,朱樉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温柔乡。
在宫人服侍下穿戴好了衣冠,朱樉杵着一根拐杖上了步辇。
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的苟宝,回头说道:“老爷的脚受伤了,皇上特许您在家中休养。”
“何必这时辰出来遭罪受呢?”
朱樉指着包扎好的那条腿,说道:“我要不趁着工伤,在老头子面前多晃悠几天。”
“等我离京的时候,老头子又怎么会记着我的好呢?”
苟宝走到他身旁,小声说道:“昨日陈公公半夜来找奴婢。”
“说是皇上的旨意,让奴婢陪他调查欧阳驸马走私茶叶一事。”
朱樉觉得其中肯定有猫腻,问道:“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苟宝一直充当着包打听的角色,在他耳边说道:“奴婢听驸马府的管事太监说,公主和驸马的母亲安氏在去年春节发生了口角。”
“安氏对安庆公主多有苛责。”
“奴婢打听到欧阳驸马经常去秦淮河上的画舫买醉。”
“在老家的宅子里,还金屋藏娇了一个茶商的女儿秦氏。”
这欧阳伦玩的挺花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怪不得妹妹安庆会和婆家闹别扭。
本朝的规矩,公主和驸马各自有一座府邸,平时分居而住。
夫妻之间要见一面,还得经过公主府女官的同意。
说实话,他还有些同情明代的驸马。
可是涉及到了自己的亲妹妹,朱樉选择了去他娘的理智。
“调派锦衣卫仔细调查,给孤的好妹夫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苟宝跟了秦王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差不多就是早日投胎。
“奴婢知道了。”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朱樉绕了大老远,先到午门点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