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圣上刻薄寡恩,孩儿就是拼着驸马不当,也一定要还您的清白。”
李善长听完之后,感到哭笑不得:“老夫是罪有应得,你如今是陛下的长婿,只要奉公守法自然能安享太平。”
“爹,你分明是受胡惟庸的牵连,可胡惟庸那种奸邪小人,能够窃居高位。”
“何尝不是圣上用人不察,又岂能完全怪罪在爹的身上?”
李祺满腔愤慨,李善长望着正义感爆棚的儿子,内心不由感到一丝羞愧。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陛下不仅是大明皇帝,还是你的岳丈泰山。”
“他慧眼如炬,行事英明果断。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我们长辈之间的恩怨,不是你这个做小辈的,能够瞎掺和进来的。”
父亲的话,听的李祺云山雾绕,他坚信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
做为人子,他一定要为父亲申冤。
至于申冤的办法,李祺想到了冤枉父亲的罪魁祸首。
他朝着外面大喊:“停车。”
马车停下,李祺拱手作揖道:“孩儿想起还有一件要事没办。”
“就不能陪着父亲回府了,请父亲恕罪。”
说完,还没等李善长反应过来,李祺一个纵步跳下马车,直接朝另一边大步奔跑。
锦衣卫小旗想要上前阻拦,领头百户摆了摆手示意放行。
小旗一脸为难道:“大人,要是陛下降罪下来,我等该如何好啊?”
百户解释道:“陛下,命我等看住韩国公时,并没有提及驸马。”
李祺一转眼,消失在了街角。
驾车的老管家刘全,转头问道:“老爷,需要老奴去追回少爷吗?”
李善长摇摇头,唉声叹气:
“唉,算了,还是打道回府吧。”
“这傻小子,八成去找秦王了。”
知子莫若父,李善长当然知道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傻儿子,要为他打抱不平。
可惜,他现在自身难保。
想要插手干预,也是有心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