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念听完这句话,果然脸色一僵,臭男人果然不是好人,要不是今天撞到厉夫人,她都不知道他每次都拿她做幌子开脱。
她的心像被什么叮了一下,灼痛难忍。
她眼神黯淡下来,却坚定地摇头,自辩道:
“厉夫人,我没有挑唆厉总做任何事,请您相信我。”
湛若音嘴角泛起一抹笑,赶紧为自己补救:
“也对,临舟在商界叱咤风云,是那么聪明能干的一个人,怎么会随便被人挑唆呢。你说是吧,临舟?”
厉临舟不清楚湛若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十指握拳,死死盯着她,一言不发。
母亲为什么还不发怒,她应该很生气才是。
厉临舟垂眸去看秦毓念,感受到她的异样,想拉秦毓念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他拉第二次,又被甩开;第三次,还是被甩开。
厉临舟脸色阴沉,他是在为她撑腰,为什么她总是不领情。
她总喜欢一个人强撑着,就算旁人再怎样关心她,她都视若无睹。
湛若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微微勾起,小情侣闹别扭了不是。
“临舟,我知道之前逼你娶沈穗,伤到了你的心,可我也是为了厉家好,你应该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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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若音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
厉临舟则对湛若音的话嗤之以鼻,为了厉家好?良苦用心?
她总有那么多的说辞,偏心厉琛,嫌恶自己的亲生孩子,弟弟妹妹们到现在有家不能回。
小弟从出生起便被送到老夫人身边,从未感受到母爱是什么,他从小敏感自卑,被人嘲笑。
长大了,终于能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