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凑巧的是,今晚的餐桌上有一个蛋糕就够了。严总裁的那个,怕是要放进冰箱里,留着明天慢慢吃了。”
眼神、语气都带着敌意。无人呵斥他也无人阻拦他,沉默的众人就好像在看戏般,看着严景驰被刁难。
时宴是故意的。当初海琳被许可心刁难,不就是在严景驰的默许之下吗?
眼下的这些,算什么?
比不及他当初对待‘严知许’的一丝一毫!
如果严景驰不找上门也就罢了,偏偏他自己今晚主动登上门。送到手的机会,时宴怎么会不把握。
况且这算什么刁难?不过是拒绝他的蛋糕罢了。
餐桌内的众人,包括海琳都沉默寡言地看着,没有一人帮严景驰说话。
气氛鸦雀无声。
白逸城不忍看兄弟被这样对待,想开口说点什么缓和场面的话,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只手在拧他的软肉。
海澜眯着眼看过来,眼神威胁:你敢开口一句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严景驰能来是谁搞的鬼?
什么来看安安,给安安买蛋糕都是屁话。刚开席前白逸城的小动作她都看在眼里,那时她没多想,现在她都懂了。
就是白逸城在看严景驰有没有及时赶到!
在老婆严厉眼神的攻击下,白逸城打消帮严景驰说话的念头。望过去的眼里带有歉意,他现在自身难保,顾不上好兄弟了。
谁知道晚饭散去回房后,海澜会不会找他麻烦……
严景驰敛了敛眼眸,低垂下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他的视线。喉结艰难滚动,拎着蛋糕**袋的手紧了紧。默默接受这份刁难。
心中没有埋怨,这是他想走进海琳家里必经历的事情。
要怪,也是怪他之前做下了太多的错事。不容易让人轻易原谅。
蛋糕有些大,为了保持平衡,他的右胳膊一直都是打开的状态。拎得有些久,那条胳膊此时传来僵硬感。
就像他的人一样。
安安皱起小眉头,怒瞪向时宴小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