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小桃红,如今二十四岁的王大柱内心就不由得一荡。
那皮肤白的哟,跟那豆腐脑似的,而且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让铁布衫大成的他都直呼顶不住,没办法,众所周知铁布衫是有极限的。
有的地方锻炼不到,有罩门,这不能怪他。
“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两分半钟啊。”王大柱看着圆圆的月亮,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可惜小桃红什么都好,就是太贵,他两个月的月俸才能去一次。
不过这不是小桃红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想到这儿,王大柱不由得瞥了眼身后的两个属下,王七和王八。
那天就是这俩玩意跟着老爷去的,竟然被那道人的威势慑住,不敢阻拦,真是两个白痴。
机会摆在面前都把握不住。
打不过是一回事,不敢出手又是一回事,这是态度问题,当狗都当不明白。
当家奴不动脑,一辈子都是家奴底层。
他王大柱就不一样了,脑子灵活,底线也灵活,滚石镇李家村的部分土地是王家的产业,有一年年头不好,天公不作美,粮食歉收。
是他王大柱一马当先,将老族长的四肢生生打断,这才把粮食收了上来。
这也让王员外看到了他的能力,勇于任事,心狠手辣,是他王府需要的人才,于是提拔了他做小头目,月俸也涨到了二两。
就在王大柱胡思乱想的带着人在王家府邸周围巡逻时,忽然柳树下一抹阴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么东西,是谁藏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王大柱按住腰间的佩刀,大喝道,他身量高大,此时怒目圆睁,自有一番威势。
王家富贵,丰云县人人皆知,自然也就免不了吸引那些梁上君子过来偷盗。
这也是王员外养他们这些家奴护院,还请人教他们习武的重要原因。
伴随着王大柱的一声怒喝,那柳树下的阴影忽然静止,一动不动。
此时已是秋季末尾,柳树的叶子从翠绿已经转变成枯黄,像是一位已经年入古稀的老人,显得萧瑟又沧桑。
月光洒落,在柳树下投下大片斑驳的光影,但因为背光的关系,更多的还是黑暗,让人看不真切。
“装神弄鬼,再不出来老子砍死你。”王大柱麻着胆子提着灯笼朝着柳树走去。
如果不是王家大小姐喜欢柳树,王员外又是个女儿奴,这棵柳树早就被砍了,根本不会留下如此防卫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