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瞥了他一眼:“李荷叶,看来你心中有答案了。”
他补了一句:“杨络被人囚禁在自己院子的枯井里面。”
方多病听糊涂了,什么二小姐,又是如今二小姐,疑惑道:“李荷叶,那她们两姊妹为什么这么做?”
张起灵将刀剑放下,款款坐下。
李莲花给他倒了一杯茶,答道:“因为遗嘱。”
“南宫家的管家在独孤流云家的赌坊输了钱。”
“管家知道遗嘱的内容,也知道南宫家很有钱,便以遗嘱内容诱惑了两位小姐。”
方多病似懂非懂地说道:“所以她们两个合伙导演了这场戏码?”
李莲花笑而不语,垂头剥着核桃。
笛飞声看了他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这个是南宫沅的,却在另一个男子身上。”
张起灵拿起玉佩辨别:“与手镯是同一块石料。”
他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笛飞声,眼底闪过一抹嫌弃:“那个男人。”
吴熙就是与那个男人一起用的什么饮下醉。
晦气。
李莲花瞧见张起灵避恐不及地动作,抵唇咳了咳:“吴熙背后那个男人,对吧。”
张起灵不着痕迹地将手在衣摆擦了擦。
笛飞声挑了挑眉头:“无颜洗过了。”
还真的是那个人碰过。
方多病支着下巴望过来,望过去,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听不懂,听不明白。
李莲花斜眼看笛飞声:“南宫沅与那个男人关系亲密,但是呢,这个男人与写书的吴熙更亲密。”
他点了点桌子:“背后威胁吴熙的人与南宫沅有关系。”
张起灵听着他们拼凑真相,疑惑开口:“死的婢女是谁。”
并没有听说南宫府少了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