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爹兴奋的又喝一杯。
“这死老头子,想喝酒就直说,还拽上了。”
“哈哈……”
一家人突然就开心起来了,其乐融融。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
“彭楷身高不占优势,又胖,你四叔在他的婚事上没少作难,不知托了多少媒人才促成这门亲事,不过你四叔大出血了,夸下了海口,房子一套,在长宁县或者省城洛川市都可以,二十万一辆的代步车,外加二十一万九千八的彩礼,估计这些年他挣的钱都不一定够。”
彭栋的老母亲感慨道。
彭楷个子低,算是小弟兄们当中个子最低的,从小被彭忠良娇生惯养,典型的吃独食,彭忠良买鸡腿只买一个,只让彭楷一个人吃,他的姐姐彭珂从小到大都是只有闻味的份。家里好吃的都给彭楷吃了,长期下来,导致彭楷只长肉不长个,人吧长的又丑,还没有一技傍身,现在的女生傲娇的跟“天鹅”似的,给他机会的估计不多,相亲难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县城买房子还能接受,一套一百二十平房子,现在均价五千左右,加上装修估计得八十万上下,如果在省城同样面积的房子估计得二百个W,再加上一辆二十万的车,靠彭忠良种了这么多年葡萄,保守估计把葡萄根卖了都不够,大话放出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现在结婚的条件就这么多,车子,房子,票子,缺一不可。
“能不能找到媳妇儿还得看个人能力,就说我吧,像我这么优秀,都是被人倒追,相亲是不可能的,关键还是人,打铁还需自身硬,是吧,阿雅?”
彭栋朝阿雅挤挤眼。
阿雅白了他一眼,没发出声还是蹦出了两个字,德行!
“妈,他家没来借钱吧?”
“借钱?我得有闲钱借给他!”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