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爷继续自语:“看你牙口年岁不大,就是前段饿的太狠,需要时间慢慢调养。那种药丸不知对马有没有效,改天我帮你弄颗进进补。放心,爷爷我有的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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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舍口突然有人发话,一听就是钟原的声音:“身子骨不知咋样,脑子养的真不错,净想美事呐?”
炮爷身体一抖倏然回头,可惜丹药无法改善老脸皱纹,笑起来仍像颗浸油的核桃。
“呀,队长大人!来来,快看看我给你养的坐骑,这匹温血种马就一个字,纯!”
“纯扯淡。”
钟原笑着撇嘴,上前摸了摸马头又板起了脸:“你以后就打算不务正业了?要玩这些我也不反对,早让你带几个炮手出来,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不?”
“后啥悔?等带出人,你好把我从队里踢出去?做梦吧!”
钟原正色道:“那该训练就训练,该保养装备就保养,天天泡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老兵更得起好带头作用。”
炮爷大怒:“凑,和爷爷耍起威风来了。告诉你,我退养十多年,打起仗来照样不含糊。别以为我摆弄军马军犬是为了玩,如此金贵的几匹种马,白瞎了就好?也不怕暴殄天物!等再过几年没油用的时候,没个坐骑你天天蹿个鸡毛!”
气头上,招手要全福过来:“小朱子,来,咱俩掰个手腕,这里也就你能和爷爷过两手。”
全福后退几步,为难说道:“炮爷,队长没说错,战队是个整体,你又是老带兵的前辈,这么做不合适。”
炮爷表情黯然,拍开钟原的手后自己搂住马颈,用下巴轻轻摩擦着边霸:“我这辈子的事,你们不懂,你们不懂。”
说着说着竟然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