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这次是看清楚了,这头贱驴随着蹄子抬起来,蹄子前面就会出现一个小型阵图。萧离就不信了,会被一头驴给虐了。萧离再一次冲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萧离再一次被踹飞。萧离坐在地上,看着这头让自己无可奈何的贱驴,奶奶滴!老子竟然打不过它。
“卑微的爬虫,做驴圣爷的仆从吧!驴圣爷能让你成为人上人。这么和你说吧!当初驴圣爷我历经十万八千劫方领悟无上大道。只要跟了你驴圣爷我,那就是一驴之下,万人之上。”贱驴挺着六亲不认的大脑袋,非常骄傲的说道。
萧离知道自己是干不过这头贱驴了,爬起来打扫一下衣襟,然后指着这头贱驴笑着说道:“哥服你,尿性!”
“哼,别不分尊卑,赶紧叫主人。”贱驴挺着高傲的大脑袋。
“孩儿他娘、不对,那个谁,让咱家三儿进来,今天我要狠狠揍这头贱驴一顿。”萧离对着空气说道。
“你还敢占老娘的便宜,等你出来看老娘我怎么揍你。”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萧离大脑中想响起。
小主,
“那是咱家事,不急,过一会儿再说。你先把咱家三儿放下来。今天不好好揍一顿这头贱驴我都能疯。”
驴支愣着耳朵听萧离在自言自语,忍不住说道:“卑微的爬虫在和谁说话?别耽误事,赶紧跪下叫主人。”
这头贱驴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时,突然发觉如同液态的灵气之中走出一个一身粉衣服的漂亮女子。又挺了挺大脑袋,“那驴圣爷就吃点亏,收你们两个做仆人吧,日后你们也好有个伴儿。”
萧离搂着梅妻的肩膀,“三儿,看到这货是什么德行了么?给我狠狠的揍一顿,往死里打,我都快疯了。”
梅妻很是反感萧离对自己的称呼,把萧离的手从自己肩膀拿开。
梅妻看着那头得瑟的贱驴,很认真的说道:“打死可不行,圣者说了,先打服了就行,出去之后再往死里打。”
贱驴支棱着耳朵听两个人毫不背着自己,正讨论怎么打自己,“啥玩意儿?你们再说一遍,让驴圣爷听听?谁敢打驴圣爷我?”
梅妻乜着眼睛看着这头贱驴,正在合计应该怎么把对方揍服。
就看见这头贱驴转过身去,晃了晃那条受伤的腿说道:“看见这条腿没?让你们的。”说完很是鸡贼回头,一脸坏笑的看了看萧离和梅妻。
萧离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不好,这头损驴要……”
果不其然,驴一撅屁股,还不等萧离说出“放屁。”两个字,“咕咚”一声放了一个大大的响屁。无数符纹从这头损驴屁股里飞出来扑向萧离和梅妻。
萧离早有准备,已经转过身去,说出了“放屁”两个字。
梅妻听到萧离说不好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有我在就凭这头贱驴还能翻天不成?可是谁能想到,这头贱驴竟然向自己放了一个大大的响屁。
梅妻当时脸都黑了,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现在她心里只想应该活活揍死这头损驴才能解气
贱驴放完一个屁之后,撒开蹄子就跑。它已经感觉到新来的这个女的可能不好惹,不过不能惹又能把自己怎样?这可是自己的地盘。嘴上自语道:“想打你驴圣爷我?先追上我再说吧!”这头损驴每一次蹄子落下,都会有一个小型阵图出现。
损驴一路狂奔,那些游走在空中的符纹看到自己都欢呼雀跃,那些呼啸而过的风打在脸上让自己心情大好。忍不住一边狂奔一边放声狼嚎。“不用徘徊,大摇大摆漂在人海,随着心情放肆嗨,别服输,跟着脚步,要爱你就来。狂浪是一种态度,狂浪在起起伏伏,狂浪,狂浪,狂浪,狂浪,
狂浪是一种态度,狂浪是不被约束,狂浪,狂……咦?这是怎么回事?啊!快放开你驴圣爷。”数根梅树枝条似乎是在时光中穿梭,追上了这头损驴,疯狂的缠绕在驴脖子上。
梅妻黑着脸拉着手中的枝条,把这头该死的贱驴强行给拉回来。
驴有点懵,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的怎么可能破了自己的空间阵法,这不可能?勒住自己脖子的是什么鬼,我怎么挣不断,怎么好像是道则束缚着我?我怎么会在倒退?
驴做梦也想不到这次它真的惹了不应该惹得人。梅妻全盛时期是可是神王,就算现在重伤未愈,昔日的能力万不存一,也绝对不是这个小小的中阶武圣驴能戏耍的。
驴都急疯了,嘴里不停的吐出一个个阵法,蹄子也不停的抬起落下变换着阵法,想要挣脱脖子上那些枝条的束缚。可是无论自己如何挣扎都是徒劳……